“彆,不消給我還禮,我隻是淺顯人,就算是還禮,也應當是我給你們還禮!”等蘇偉害臊的放動手以後,他才獎飾道:“剛纔我一向看你們升旗,真是了不起,你們身上充滿著活力,非論是蘇偉還是其他兵士,全都一絲不苟,鬆散的如同一小我普通,我能問一下你們平常是如何練習得嗎?”
能夠感遭到梁冬的情感,徐峰笑盈盈說道,從他的語氣中,他確切不感覺本身有甚麼辛苦,反倒是其他兵士們,他們纔是真的辛苦。
“好了,梁教員來跟我們談天,不是憶苦大會!梁教員,三班說完以後,我們去其他班轉轉吧!”劉岩不想持續老班長的話題,免得傳出去對保護隊有影響,站起來講道。
徐峰走到蘇偉麵前,拿起磚頭直接放在蘇偉腦袋上:“我們國旗保護隊在任務過程中,需求本身的身材紋絲不動,特彆是腦袋,不答應有任何閒逛,這塊磚頭需求放在兵士們的腦袋上,隻要有任何動靜,磚頭就會掉下來!”
“到!”擎旗手蘇前提反射般站起,大聲答道。
梁冬這個時候的重視力早已不在徐峰身上,而是看著‘全部武裝’的蘇偉,腦袋上頂著磚頭,身後另有丁字形狀木條支撐,雙手雙腿之間夾著三張撲克牌,脖子上麵有兩根鋒利的枕頭,滿身高低,隻要他略微不重視,就會引發連鎖反應。
“是啊,算起來我們國旗保護隊是最輕鬆的兵種了,每天隻要站軍姿,熬煉體能,學習升旗技術就好。我還記得新兵時候的老班長,他下連隊去了邊防,那邊纔是最苦最累,也是最傷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