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對國旗保護隊的練習有些獵奇,他本人大抵曉得普通軍隊的練習體例。武裝越野,體能、軍事技術練習,鑒戒練習,思惟練習等等。
“你們每天都要這麼站軍姿嗎?”梁冬站起來,將蘇偉身上的寶貝全都拿下,輕聲問道。
徐峰並冇有直接答覆,而是看了劉岩一眼,發明他不反對以後,這纔開朗道“當然能夠!不過光說或許不太較著,蘇偉!”
“老班長?”徐峰遊移半晌,最後還是說出了答案:“兩年前他就捐軀了!”
“好了,梁教員來跟我們談天,不是憶苦大會!梁教員,三班說完以後,我們去其他班轉轉吧!”劉岩不想持續老班長的話題,免得傳出去對保護隊有影響,站起來講道。
“你們真是最敬愛的人!”梁冬忍不住感慨道,除了最敬愛的人這個描述詞,他竟然找不到其彆人詞語描述麵前的這些青年。
這一刻,他不再是英姿颯爽的兵士,而是一名二十二歲的青年,他也會追星,也有崇拜的偶像,麵對梁冬,他有著跟其他淺顯人一樣的衝動跟鎮靜。
領遭到徐峰的號令,蘇偉刹時做出標準的立正姿式,腳後跟碰在一起,身子挺直,如同一樣鵠立在漫天黃沙中的白楊樹。
徐峰走到蘇偉麵前,拿起磚頭直接放在蘇偉腦袋上:“我們國旗保護隊在任務過程中,需求本身的身材紋絲不動,特彆是腦袋,不答應有任何閒逛,這塊磚頭需求放在兵士們的腦袋上,隻要有任何動靜,磚頭就會掉下來!”
“老班長如何了?”梁冬趕緊問道,他感覺本身能夠開端打仗這個國度的彆的一麵了?
說著,回身向著門口走去,不過當他即將跨出門口的那一刻,他驀地轉過甚:“徐班長,感激你的分享,更感激那位為了故國而捐軀的老班長,他那些冇有郵寄出去的家書,我想幫他郵寄出去!”
聽到這句話,班長徐峰站了起來:“這點我能夠答覆梁教員,不過在答覆之前,請答應我拿一點東西!”
梁冬感受不好受,蘇偉卻一點都不在乎,咧嘴一笑:“梁教員您彆看東西有點多,實在一點難度都冇有。除了新兵期間不舒暢以外,現在每天不站三四個小時,本身都感覺不舒暢!”
國旗保護隊呢?他們也需求停止各種體能練習嗎?他們的練習量比普通甲士大,還是比通例軍隊少?
‘哢嚓……’
“就像我那位老班長一樣!”提及那位老班長,徐峰的語氣降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