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有反覆，朱雀，但願我們四個另有再見共飲一日纔好。

“連玉。”惺忪中，她伸手去摸他臉，他另隻手把她手握住，放到唇上細吻。

饒是兩人早做過、方纔也做過最密切的事兒，她還是止不住臉上微微一熱，也是奇特，她同他之間，開端並不似同李兆廷普通，有著那種少女含春、忐忑不安的感受，她對他，從開端的畏敬討厭，大大咧咧，到漸漸被他拉進男女之間的旋渦，她方纔垂垂有了那種展轉羞怯的少女之心，而同他做了伉儷後，又加深一些，為之心跳遽然，為之寤寐思服，就好閨閣初見一個心儀的男人，就如同玄武說的他的那般。哪怕，她一貫感覺，她同他之間，他比她年長幾歲，思謀遠慮，是戀人，是兄，是君，怎會是玄武所說表情？

素珍冇有當即出聲，待他走到門外，正想出言把他喚住，他卻已緩慢轉過身來，大步走到她麵前，頎長的身軀一下把她抵到了門上，“那事，我永冇法諒解本身，你如何怪我恨我都行，我用我餘生償你。但是，馮素珍，你也欠著我。”

他昂首，眸光幽熾，氣味短促，微微僨張打到她臉上，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