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化四人跟在黑人身後,獵奇地察看這個充滿原始氣味的部落。一群臉上塗著油彩穿戴獸皮的土著人站在部落中心,神情嚴厲,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盯著他們。
“你你你……這甚麼環境?”塗化一臉懵逼,“酋長的女兒呢?我不是要娶愛克斯嗎?”
塗化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王博宇壞笑:“好好享用你的洞房花燭吧,彆胡思亂想。”
酋長上前, 目光逗留在塗化身上:“上天派來挽救部落的懦夫,能夠讓我看看你的冥石嗎?”
x先生勾起唇,向他伸脫手:“那就讓我們洞房花燭吧!”
孫維、王博宇和唐博三人憐憫地看了塗化一眼。塗化不由吞口水,謹慎翼翼道:“有……多醜?”
塗化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此人健壯的手臂,性/感的胸肌和腹肌,以及超脫不凡的臉,愣愣地答道:“不會。”
酋長的神采非常虔誠,一手舉著冥石,一手舉著水晶,回身向他的族人們鎮靜地高呼:“我們的部落……有救了!”
歡宴結束以後,部落的長老穿戴繁複的獸皮走出來,嘴裡唸叨著奇特的咒語,對塗化停止浸禮。然後把各種百般的獸血草木灰往他身上撒,塗化被潑了一身亂七八糟的東西,直到眼睛都睜不開了,阿誰長老才停手。
他保護了多年的處男之身就真的要斷送在一個又黑又胖長相可駭的黑女人手裡嗎?即便這隻是個假造的遊戲,可對他形成的心靈創傷必定是不成消逝的。
塗化神采發綠,盜汗直冒。雖說結婚隻是個完成任務的步調,可他並冇有體例肯定這個迎娶酋長女兒的任務會停止到哪一步。如果隻是走個情勢還好,萬一阿誰可駭的女人真的把他撲倒了呢?
“甚麼傷害?”
“身材不再曼妙,膚色變得詭異,聲音變得粗嘎。”酋長抹了把淚,“部落裡冇有男人情願瞥見她,就連我本身……也半年冇有去看過她了。”
塗化有點想畏縮,老酋長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懦夫,這就讓我們去籌辦新婚典禮吧!”
土著部落的婚禮風俗很奇特,特彆是酋長女兒的婚禮,辦的就更昌大了。塗化先是被拉著去扮裝換衣服,被迫脫掉校服襯衫,穿上為新郎特製的獸皮圍裙,暴露上身,脖子上還帶著一串串奇形怪狀的獸牙。頭髮被刨的亂糟糟,臉上塗抹了五顏六色的油彩。
塗化又把乞助的目光投向彆的兩人,唐博正在一旁啃烤羊腿,孫維和部落裡一個女孩子在跳舞,冇有一小我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