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觀還好,越走近,螳螂女翠綠的腦袋,凸出的複眼,黑芝麻似的單眼就更加清楚。鐮刀上的鋸齒密密麻麻,一靠近就會被割傷。
地中海兩邊的位子都已經空了,他點頭,頓了下,再飛速點頭,喃喃:“不、不要,我要持續……”
誰知她一說話反而起了反結果,婦女歇斯底裡:“讓我出去!你這怪物!”
“多管閒事,害老子積分減少!”男人直接就是一拳,將許文揍倒在地。
“……”
主持人……是指那隻螳螂嗎。
對孩子犯下的罪過。這麼含混的說法,究竟會乾甚麼多數人已心中稀有。
“咳咳,剛纔失態了。那麼這位玩家,至心話,還是大冒險?”主持人仍然是剛纔的螳螂女,換了身衣服後又上來了。鑒於節目時長啟事,舞台並未打理,仍然一片狼籍,方纔的血腥場麵還曆曆在目。
剛纔還活生生的青年四肢有力地垂著,腦袋不見蹤跡,肉泥帶著血絲。螳螂女衣服爆開,鐮刀挾住青年脖頸,大快朵頤。它身上已經連一點兒人的特質都看不見,完整隻是一隻巨型螳螂。
肌肉男本來隻是在看戲,見獎金竟然又減了,也起來要抓許文。他技藝健旺,力量又大,很輕易就從體力不支的男人手裡搶走了兵器。
快起來,站起來啊!如果讓那種傢夥得逞,那女孩,另有眼睜睜旁觀的本身,必定會做一輩子惡夢。不管如何,五分鐘,隻要拖五分鐘……
他摸索著想要起家,卻摸到一根熟諳的圓棍。看疇昔,鋒利的斧尖閃動著銀光,血跡未乾。
“滾、滾蛋啊!”地中海嚇了一跳,下認識就把主持人推開。對方顛仆在地,他一陣心驚,覺得本身會被懲罰。不過幸虧,螳螂女還保持著理性,以是隻是叫痛幾聲,並冇有吃掉他。
“你看到冇有,還不快讓開!”地中海向前走了一步,但許文並不讓步,仍然舉起斧頭。
聲音,行動,神態。不管哪一方麵都與人類如出一轍,恰好頂著一隻蟲豸的身材。激烈的反差讓人感到哪怕去親吻一隻真正的螳螂,都不會這麼噁心。
“你、你!”節目組除了獎金減半外並無作為,地中海毫無體例。眼看時候隻剩下最後一分鐘,頓時就要應戰失利,他硬著頭皮衝上去:“把斧頭給我!”但對方又是一揮,底子靠近不了。
螳螂女非常嬌羞:“哎呀,這是節目組給的福利嗎,我愛節目組。”
螳螂女合上覆眼,款款密意,外齒伸開,下顎如花瓣一樣展開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