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後一個丟失玩家?還是從其他丟失玩家裡曉得了甚麼奧妙的玩家?”
舒葉越聽越感覺不對勁,神采也跟著不對勁起來,“你彆奉告我……最後一個丟失玩家,是黑羊樓???”
“既然如此,最後一個丟失玩家也呈現了,接下來隻要找到Ta然後去方舟上殺了統統的【天使】,統統的事情就結束了。”
很普通。
隻是這個內容。
“等等。”
屠陽端莊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很端莊,也就這類時候舒葉才感覺和屠陽說話不會起雞皮疙瘩。
對比一下,就會感覺藍叔整小我都敬愛起來了。
不過——
這個說法讓舒葉眼角一抽。
不是舒葉說大話,就方纔藍叔給出的那幾個丟失玩家的名額,她都曉得。
不過有一點讓舒葉表情很不錯——
這是用列印機打出來的字,不帶有小我色采,並且就算是手寫的,舒葉也冇有從筆跡上認人的本領。
他感覺天下就是一個龐大的數據場,統統的統統最後都能用數據來解釋,而詭異也隻是一段代碼,人也是,人和詭異的狀況就是代碼和代碼的碰撞,代碼運轉勝利就成為馭詭者,如果失利就會被重新革新成為一串代碼。
不過如許也就解釋了,為了體係在成為辦理者後非要從藍星挑選玩家,也解釋了為甚麼身為一個遊戲體係,除了冇有甚麼用的麵板以外就再冇有一點有效的東西。
隻是從殺一手裡接過紙條,上麵的內容讓舒葉感覺有一點奇特。
如果體係麵板能換一下就更好了。
以是隻要找到一個公式,他便能夠讓人和詭異有一個完美的共存體例,到時候詭異就會成為近似電腦、手機和收集之類的東西。”
既然如此,這些存在給她動靜的時候不至於用小紙條這類體例。
既然如此,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很較著了。
換成是她。
真是好實誠一人。
人和詭異的共存體例。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一點,以是送紙條的人纔會把紙條送給殺一,然後讓他帶給她吧。
這是舒葉的猜想。
“嘿。”身側俄然傳來屠陽的不加粉飾的諷刺,“膽量還是這麼小。”
這個描述,舒葉總感覺有些耳熟,但是又冇有那麼熟諳。
誰曉得會不會有詭異跟著紙條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