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精力，一整天被屠陽苛虐，的確就是深受折磨。

舒葉看著李娜娜，雙眼倒是無神的，“我彷彿曉得那些電視劇和小說裡為甚麼對預言這個東西，又喜又懼了。”

舒葉又一次想到了龍先生的預言。

在想通有關預言的事情後舒葉隻感覺渾身輕鬆，當然輕鬆不代表放棄警戒，隻是她現在不會每一次碰到甚麼事都不由自主和預言遐想在一起罷了。

“唔……”輕微的聲響打斷了沉寂。

李娜娜這時候已經展開眼，不說其他，從隻剩下一口氣的模樣，到現在的麵色紅潤……

這到底是預言詭“看”到的，還是它想讓龍先生“看”到的？

舒葉點頭，“冇錯，以是我說恭喜你。就算冇有詭域，但隻要你成為馭詭者，在這艘詭船上總比之前還是淺顯人的時候安然很多。不過我說七老八十也不是謾罵你，你成為馭詭者後本身應當有感受吧？”

衛南聽了舒葉的話後也跟著歇息，隻是冇有閉上眼，姿式從蹲著變成了坐著。

她每一次電話都能聽到朝陽這牢固的問候語，是真的感覺有些反胃。

又或者她從李娜娜這裡獲得懼臉是料想以外的事情，反而讓她的滅亡過程產生了必然程度上的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