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走?”陳柯問。
兩人更調了行列挨次,週六後隊變前鋒,不知為何,在陳柯上麵,讓他有種安然感。
“甚麼筆跡?誰會在那邊寫字啊!”週六的聲音從上麵傳來,此時已經是不加粉飾的發急。
“啊啊啊啊我不下去了!!”週六僵住,“你也不準下去了,我們還是去應戰熊吧。”
除了小剪刀以外,另有一片染血的衣服,一個馴熊人將那片衣服碎片遞給叔叔,叔叔看了一眼,便彆過甚去。
功德很快來了。
“有甚麼古怪的,開礦的井就是很深啊。”週六截住他的話頭,“你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我就踢你的頭。”
“低頭。”週六說著,將布條綁在陳柯頭上受傷的位置,壓住傷口。
“唔,寫得歪七扭八的,彷彿是血書啊。”恰好陳柯不消停,還在瞎編。
“不、不驚駭。”週六強裝著冇事的模樣。
也是在此時,週六發明,這洞裡有野生開鑿的陳跡,不但如此,另有一條直通向下的豎井,井不知有多深,但上麵有風吹上來。
手機螢幕收回的光,照亮了他頭上流下來的血。
陳柯像個機器人一樣,週六戳開關,他就照做。
兩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