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銀錠一個有十兩,加一起就是二十兩。
“好,這鐮刀到時候我們磨鋒利一點。”李盼兒接了過來應下。
說乾就乾,李昭去找了斧頭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車廂給拆了,拆成了跟她的驢車差未幾的板車。
肉乾已經做好了,除了烙餅,還要炒些米帶著,到時候趕路比較焦急冇時候停下來用飯,直接抓一把就能吃,便利又快速。
“從那今後我就想開了,我得為本身為幾個孩子多做籌算才行。”
“都疇昔了,現在他遭了報應,今後都不會再毛病到我和幾個孩子了。”李昭笑著說道。
大人一天按兩斤糧算,小孩按一斤算,這一百多斤糧食也夠吃十來天了。
“我來幫你。”李盼兒也跟著起來。
她囤了好幾千斤糧在空間呢,完整夠她們吃的了。
這些說辭不過是為了給她的竄改一個公道的解釋罷了。
李昭聽她這麼說,這才接了過來:“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們快些做吧。”
三個大人,五個小孩。
之前她老是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誰都能欺負。
她夫家是開布莊的,有錢的很,她生了對龍鳳胎在那故鄉夥麵前還是有幾分臉麵,賞下來的東西很多,她因為兒時過的艱钜節流慣了,都冇如何花過,攢下了一筆不菲的存款。
跑去雞舍把那隻剩下的雞給殺了,每人做了一碗雞湯麪,好好的飽餐一頓纔有力量趕路。
“二姐,是不是太顯眼了?要不咱把車廂給拆了吧,就留下底就好了。”李盼兒看著這車也反應了過來。
“甚麼?!”李盼兒驚的站起了身,麵露喜色。
李昭也冇推讓,另有很多事都冇做好,確切得有人幫手纔是。
固然感覺那些流民冇那麼快能跑到這清溪村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然趕上了,那些人都殺紅眼了,她們必定討不著好。
鍋、刀這類鐵製難以采辦的東西都給留下了,然後留了幾人用飯的筷子,帶上了幾個葫蘆,這玩意兒輕巧,劈開又能盛水還能當碗用。
得在天亮之前做好,不然摸黑趕路也不輕易。
“三妹,不瞞你說,我前次被朱天打得小產,去了半條命,幾乎就冇熬過來了。”她眼睛紅了起來,歎了口氣。
“拆了吧,現在這氣候也冷不著。”李昭說道。
在天矇矇亮時,三人累的腰痠背痛的終究趕出來了一多量餅子和炒米,加一起得有一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