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奶暈倒,她不但不擔憂,還莫名鬆了口氣。
“啊啊啊。”
李昭倔強的塞到了她的懷裡:“請大夫也是要錢的,我總不能厚著臉皮讓你們白乾。”
這一夜亂七八糟的,產生了這麼多的事,三個小孩兒到現在都是懵的。
李昭去找了些乾草墊在地上,把朱母給移了上去。
這事在村裡不是甚麼奧妙,當時大丫親孃的孃家人過來清溪村鬨得很大,朱家母子倆乾的事鬨了小我儘皆知。
娘倒在血泊中時,她驚駭娘跟前麵的那兩個娘一樣,再也見不到了。
李昭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小女人本該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卻被迫接管了太多超出她這個年紀能接管的事了。
這一摔便被摔難產了,恰好朱母還不給請大夫,一向拖到大出血產婆已經無能為力了這才請了大夫,然後便隻保住了孩子,冇保住大人。
她的親孃是難產而死,但若不是因為朱母與朱天她不會死。
眼看著天大亮了,忙活了一夜,地裡也另有活要乾,李昭便讓他們先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