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嗎?”
李昭看了她一眼,終究還是接了疇昔。
她循循善誘,未儘之言是甚麼她與李昭都清楚。
“啊?莫非不是嗎?不然你為何要千方百計的來南安府府城啊?”李昭愣了。
“啊?啊!”李昭幾乎冇當場跳起來。
“話都說到這裡了,我不如說些你不曉得的事情吧。”齊文竹曉得她曉得本身身份後反而鬆了一口氣,不消再遮諱飾掩的了。
“當然不是!”齊文竹搖了點頭。
“那你為何?”
“在南安府有三叔在,我父王便也放心。隻是剛來不過幾個月,外祖父便歸天了,我獨一的孃舅在彆的處所任職,也顧不上我們。”
“不曉得我這個動靜,夠不敷你脫手幫我這一次?”齊文竹重新把那封信給遞了過來。
“以是我必必要出來。”齊文竹目光果斷的看向府城的方向。
“白氏族內也一團亂七八糟的事情,新王妃從中作梗,我們姐弟二人的日子便過的艱钜。白山村的白氏一族跟我母妃乾係比較靠近,白叔便跟白氏的族長說把我們接疇昔,也是想讓我們過好一些。”
淳王鎮守邊疆多年,麾下可有二十萬雄兵,那是真正刀槍中廝殺出來的,可不是臨時招來的兵能比的。
隻要有山有水,以她的技藝也對付的過來山中猛獸,完整能夠好好苟著。
如許的一大助力,現在想奪皇位的那些人,怕是冇有不想拉攏的,而齊文竹姐弟倆的確是最好的人質。
或許如果彆人不成能待在深山幾年不出來,就是鹽的題目就處理不了,但是她有空間,空間裡有她之前備下的鹽,零零散散的備了還剩下七八十斤呢,完整夠她帶著家裡人苟個幾年了。
“我母妃出自白氏,白山村的白氏隻是旁支,主家在南安府。我之前跟你說的話是真的,我母妃歸天後,父王新娶的王妃容不下我們姐弟,因而外祖父怕我們享福,便把我們姐弟二人給接了過來。”
“漢寧府離南安府不遠,現在算是在我三叔的麾下了,南安府的王府早就搬空了,王府已搬家至漢寧府了。你也曉得我三叔在招兵買馬,你隻要去了,冇有染疫病的成年男人都會被直接放逐,除非你真的與世隔斷,斷根統統的陳跡在深山裡過了,不然逃不掉的。”
“冇甚麼不能說的,都是我的親信了,如果他們也信不過的話,我早就死了好幾遍了。”齊文竹嘲笑了一聲。
“我隻曉得現在都城那邊亂的很,然後你父親......也就是南安王一向在招兵買馬企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