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宋琬被一陣拍門聲喚醒。
“她如何同你一起來了?紅桃呢?”
宋琬眼角發紅,渾身都熱的難受,宣泄似的埋首在男人脖頸間用力咬了一口,她靠近謝瑆衍紅得滴血的耳畔,喘著氣提示道:“謝瑆衍,你再躲,明天你的暗衛便能夠幫我們收屍了。”
內心格登一跳,丫環敏捷低下頭,走到宋琬身前,說道:“蜜斯,茶壺不是怎的被摔碎了,奴婢這就去給您換新茶來。”
她顫抖著聲音道:“阿誰,藥已經解了,王爺要不趁夜色先歸去王府,說不定安排了眼線,明日被撞見了,怕是要瞞不住了。”
她在內心禱告著,讓謝瑆衍從速分開,好讓她看看傷口到底崩成甚麼樣了。
“等等。”宋琬叫住謝瑆衍,“王爺明天記得過來看好戲,約莫是用早膳那會,必然要趕到相府。”
宋琬知伸謝瑆衍這是要歸去王府了,不由的提示他一下。
宋琬早就冇有了剛纔的力量,合歡散的藥力讓她渾身發軟。
兩端都是主子,宋琬是相府的嫡蜜斯,現在又是王妃,丫環底子不敢回絕,隻能老誠懇實的扶著宋琬去了前廳。
衣衫被人從床幔丟出,混亂的堆疊在地上,一如這滿室春意融融。
待她走近,卻瞥見了滿地的瓷器碎片。
算算時候,演到一半,謝瑆衍估摸著也能過來了。
他走了以後,宋琬才鬆開抓緊被子的手,扶著床榻起家找衣服。
畢竟明天她怕謝恒仗勢欺人,翻臉不認賬。
被他這麼一丟,宋琬摔了個健壯,若不是床榻上墊著厚厚的被褥,她的屁股估計要被摔裂開了。
“這好戲可不能少了王爺的推波助瀾。”
“不消了。”宋琬叫住丫環,笑著道,“是我健忘了,昨晚想喝茶的時候,俄然跳了隻野貓出去,我被嚇了一跳,失手將壺子打碎了。”
對勁一笑,宋琬坐下,丫環冇有宋琬的指令,底子不敢私行分開,隻得守在她身後。
宋琬笑了一下,應道:“紅桃不曉得那裡去了,這丫環是早上來叫我起床的,我還覺得是娘您叫來的,本來是宋晴房裡的丫環啊。”
一夜歡好本就破鈔體力,現在傷口崩開又流了很多血,宋琬趴到床榻上,眼皮子開端打鬥。
宋琬的嘴唇印在他的唇角,好似有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順著嘴角流竄到心間。
俞氏瞥了一眼那丫環,有些猜疑道:“這小丫環怎的這麼麵善,我看著彷彿是你宋晴房裡的丫環。”
輕哼一聲,宋琬攔下了丫環,說道:“邇來身子有些乏力,早膳的時候頓時就到了,紅桃不曉得那裡去了,就你扶著我去前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