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搞的甚麼……
他一個翻身,把韓鄀元壓在身下,把他額頭上混亂的頭髮推到腦後,悄悄吻他的眼睛:“那我也得換個高雅點的說法,小元,讓本王臨幸你可好?”
“誰要,啊……”男人的乳·頭竟然這麼敏感,韓鄀元隻感覺一股銷·魂的酥麻感疇前胸貫穿後背,順著頭頂傳遍四肢,觸電一樣的快·感讓他收回奇特的呻·吟。他的身材軟綿綿的,完整冇了抵當才氣,忍不住發叫出來:“林東。彆弄了,好癢。”
“林東……”被又硬又大的棍狀物戳著屁股,再癡鈍也該曉得接下來要產生甚麼了。他說不出的欣喜,又帶著被戳穿謊話的慚愧,兩個肩膀抖個不斷,嘴唇哆顫抖嗦的:“可我都5級了,你還要阿誰嗎?”
他模糊感覺應當做點甚麼來媚諂劉林東,可腦筋裡一團漿糊,甚麼也想不起來,隻能癱在床上喘氣。
“好難受,快罷休!”鼠蹊部位一陣收縮,將近不可了。
“太痛了,不可。”這和寫小說不一樣,實際中男人的心機機存眷定了連絡的困難性,容器太小而器具過大讓環境更悲劇。他們現在處在不上不下的難堪地步,韓鄀元起了畏縮的苦衷,而劉林東不達目標誓不罷休。他不竭嘗試進入,一邊哄著:“女人第一次也痛得要死,這是必經的過程,忍忍就好了。”
但尺寸差太多了,他那根大得不普通的玩意不管如何也冇法順利侵入。儘力了幾次,都是剛出來半個頭就滑出來了,韓鄀元也痛得落空了耐煩,不竭回絕他。
能夠是氛圍變得輕鬆,讓韓鄀元開端猖獗。
“本來組隊這麼好,難怪大師都要找小隊。”所謂小隊徽章,實在是枚寶石戒指,戒環由兩片翅膀構成,中間是塊淡紅色的寶石,上麵刻著玩家的名字:“這東西還挺標緻,不過男生戴著也太娘了點。”
“我草你大爺!”這比他便秘十天,硬拉到肛裂還痛:“你如何不躺上麵給我乾幾下。”
“你還曉得。”韓鄀元一身都是汗,倉促忙忙跑進浴室衝了一會,裹了條浴巾跑出來,不客氣地跳上大床:“劉林東,明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是甚麼處所獲咎你了,莫名其妙蕭瑟我這麼多年。我們好歹是發小,一起打過架,一起逃過課,一起乾過蠢事的發小。如何說不見就不見,還擅自斷絕聯絡,不帶你這麼玩的。”
他像小時候一樣鬨,乃至騎到劉林東身上,兩手拉扯他的臉:“說好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好兄弟,你卻半路開溜,讓我像傻瓜一樣跟你著你到處跑。為了和你打仗,我把好端端的事情辭了。去寫肉文也就算了,還一向紅不起來,你也不正眼看我,真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