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愛的兄弟,你把事情想得太簡樸了。”穿越之神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晃了晃:“加納作為籌馬是無益於我們,但你低估了梵歌的代價。”
“謹慎他又打你的屁股。”想起那觸目驚心的傷痕,絕對誘人藏在衣袖中的手緊緊捏成拳頭,胸口壓抑得冇法呼吸。為甚麼如此殘暴地對待他,他還是不顧統統,義無反顧,毫不躊躇地愛著劉林東。他想不明白,也找不出答案,隻能軟性地勸止:“跟他在一起有甚麼好,隨時隨地都得謹慎翼翼,萬一惹怒了他,到時候疼的還是你。”
“不是擔憂你嗎?還好是射到屁股,如果正中胯·下,那我今後的幸運餬口就冇有了。”這傢夥設想力也太豐富了,到底是誰這麼不利會胯·下中箭。劉林東也吐槽他,但是現在氛圍太溫馨,導致他甚麼也說不出口。過了一會,韓鄀元不循分起來:“此次你受傷,讓我想了很多,你承諾我一件事好不好。”
此次的夢境更加詭異,帝王劉林東靠在龍床上,似笑非笑,一雙鳳眼半張半閉,竟然生出幾分妖豔來:“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這麼扭扭捏捏的?要說亂了倫常,孤與你同下那十八層天國便是了。”
隻是說者偶然,聽者故意。
“喂,海盜那關你承諾讓我做一次的。”上回冇做成,如何也要補他一次。
“閉嘴,我固然被迫借居在你的身材裡二十餘年,但你隻不過是我的容器罷了,冇資格用這類口氣對我說話!”梵歌氣憤了,他鋒利的聲音刺得韓鄀元的頭像裂開一樣痛。
作為氣憤之神的梵歌,他的限額約莫是每年兩千,如果兩屆遊戲共六十年都不殺人,累計下來的數量就相稱可觀了,能夠來一次大搏鬥。
他說:“你出來好久了,我有點擔憂,再不出來我就撞門出來了。”
韓鄀元被俄然的侵入驚得神采煞白,正欲張口大呼,被帝王的手掌捂了個正著。底子不給他思慮的機遇,劉林東開端大幅度擺胯冒死抽·插起來。
晴和的邊幅不如其他幾個兄弟那麼陰柔,他更結實一些,很有男人氣勢,雖說不上很帥,但也不是路人長相,還是有些魅力。絕對誘人把目光逗留在暴露的肌膚上,胡想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小豬蹄,忍不住伸出左手,顫抖的指尖漸漸觸碰那片皮膚。
“誰要你同意了,咱家是我說了算,就把你做成人彘,養在花瓶裡。”咬他的耳朵,男人仗著本身是傷員,一抵擋就叫痛,勝利讓懷裡的人老誠懇實被人欺負個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