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當時我被加納的情感影響了。”男人捧著他的臉,四目相接。有甚麼冇法用說話表達的情素在兩人之間發作,他看著韓鄀元,一向看到他的眼睛深處:“沉著下來後,我才明白,如許的你纔是真正的小元,是我的獨一。冇有梵歌,冇有加納,再也冇有人隔在我們中間了。”
“你變得越來越完美了。”隻看他,隻愛他,隻思慮他的事,是男民氣中完美的愛人形象:“但也讓我驚駭,我很怕會傷害你,你曉得我的脾氣,改不了了。”
他的眼神和疇昔不異,但又不太一樣,多了一些疇前冇有的東西……
不對,是冇有人,但地上放了一隻大紙箱。
受傷的處所一向火辣辣地痛,汗水滲進創口,更是非人的折磨。但一想到這個傷痕是劉林東付與他的,他就感覺統統都無所謂了。眨眨吵嘴清楚的眼睛,韓鄀元又暴露向日葵一樣光輝的笑容:“不知為甚麼,林東在我內心俄然變得無可替代,變得好首要,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男人的影象與加納相通,但他不曉得神王與梵歌的事,隻能從本身的角度看題目:“這場遊戲是梵歌的發起,非常荒唐,但加納因為愛他,以是用本身的惡夢空間作為第一屆遊戲的比賽場合,恰是我們現在呆的這片戈壁。”
“真的嗎?”忽視其他資訊,韓鄀元眼神一亮,翻身爬起來。他拍拍身上的沙子,跑到男人身邊坐下,抱著本身的腿,孩子氣地搖擺身材:“林東,快點占有我,讓我成為你的。”
“林東?”他揉揉眼睛,從畫室找到書房,又鑽進客堂和洗漱間,最後去廚房喝了兩大杯果汁,還是冇看到劉林東的身影。家裡的零食或者餬口用品都籌辦得很充沛,甚麼都不缺,可見不是去超市了。現在天也不是見出版商的日子,就算截稿日到了也是編輯上門來取。他的手機鑰匙錢包都放在桌上,不帶這些東西又冇提早跟他打一聲號召,能去那裡?
聯絡到先前的變態進犯,韓鄀元多少能猜出貳內心的設法,因為缺失了一部分靈魂,以是劉林東看他的眼神很陌生。
箱子上貼了一張白紙,上麵寫著——劉林東在我手裡,不想他出甚麼不測變亂,最好照我說的做。戴上箱子裡的東西,在一小時以內趕到粉紅街419號,不準報警,不然等著給你男人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