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說了不得了的話,但真叫他往男人的那玩意上紮針,韓鄀元當然不敢動手。但不做的話,又感覺很虧損。
但男人麵不改色地說:“小元不是教具。”
等他喘夠了,又是一個耐久的深吻。
“彆用力,出來就不痛了。”箭在弦上,如何能夠讓他溜走,男人用蠻力握住他的腰,再次往裡推。
韓鄀元昏倒到後半夜才復甦,頭昏腦脹地爬起來,男人卻不在。
他躊躇了半天,才拉開拉鍊,放出已經完整矗立的肉柱,捏住連接柱體和小球的那層皮。劉林東在他這裡掛了個狗牌,歸正也取不下來了,那就還他一個穿環好了。這麼想著,照著男人當時給他穿孔時那樣,先細心消毒,再把穿孔定位器夾上去。
“啊啊啊——”好痛,粘膜絕對被扯破了,能感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股溝往下滴,是血吧。他不敢往下想,又不怕掙紮得過分度激憤劉林東,像前次一樣強上。但他實在太痛了,底子冇法忍耐貫穿到最後:“承諾的事情還冇做,就騙我上床。大騙子,你說要讓我在你身上穿個環的,先讓我穿。”
但男人冇有停手,他把針取出來,換上一個小號的金屬環,又開端在莖體上穿孔。因為場麵太血腥,韓鄀元完整看呆了,直到他給柱體上打了兩個洞,換上穿釘後才反應過來,撲上去禁止接下來的行動:“夠了夠了,你要乾甚麼,很痛的,彆再如許了。”
“King為了一個教具,要和處刑人動武,各位看看,這就是你們的王。”他用心用煽動的聲音呼喊,引發了浩繁NPC的共鳴。
不能讓他驚駭,如許會傷害他……
他多次舔那些小小的不太整齊的牙齒,再追逐不竭躲閃的笨拙的舌,像要掏空對方口中的氛圍那麼用力吮吸。
把傻乎乎發楞的笨伯抱在懷裡,用手指奇妙地撫弄,不竭刺激他胸前的小小崛起。已經變硬的顆粒被捏在指尖,時而搓揉,時而拉扯,光是被手指玩弄,韓鄀元就感到一*快·感,身材難以接受似的顫栗起來。口中不由自主地收回喘氣,臉上也火辣辣地燙,他低下頭,想袒護一身狼狽,但男人不準他逃。
“因為喜好你。”男人像挑逗貓咪一樣用手撫摩他的下巴,輕柔的安撫讓韓鄀元垂垂溫馨下來,穩定情感後,他仰開端,用非常享用的眼神看著劉林東。
“就是叫你乖乖聽話,真是個笨伯。” 在某些方麵,他顯得特彆癡鈍,但男人卻感覺很敬愛。
要曉得關頭詞是甚麼,必將得調查兩個步隊之前的活動,這不難,城堡裡到處都是監控鏡頭,把錄相調出來看就曉得了。但這個遊戲不按常理出牌,很難推斷詞語是甚麼,就算曉得了,要達成獲得前提也不是簡樸的事。劉林東闡發著各種能夠,垂垂產生了睏意,受了這麼重的傷,體力透支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