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人將火紅的鐵片移到韓鄀元的腹部,固然冇有按下去,但已經嚇到他嚎啕大哭了。他哭泣著,渾身的肌肉都在不普通地顫栗,彷彿冇有退路一樣大呼:“穿環,給我穿環,我不要烙鐵!”
“笨伯,你那邊是煉爐,已經不會分泌了。”韓鄀元獲得埋冇技術後,劉林東就研討了這個技術帶來的利弊。
我又不是牲口,甚麼叫印一個標記,韓鄀元氣得大腦充血,卻不敢抵擋:“如果戴個項圈甚麼的,我想能夠。”
穿刺的部位有些紅,但冇有出血,精美的銀環掛在上麵,上麵墜了一個小巧的名牌。男人久久地凝睇鏡中的人,帶著和順而密意的目光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這是全能追蹤器,和我的遊戲辦理器連在一起,不管你逃到那裡,隻要不取下這個,我都能找到你。”
作者有話要說: 咳,東哥確切是和順攻,但是鬼畜纔是他的賦性,不過他絕對不會對小元形成冇法接受的傷害,請大師放心。
“好了?”見他拿藥抹傷處,韓鄀元才認識到穿刺已經結束了。冇有設想中的劇痛,阿誰位置冰冰冷涼的,過了一會就不那麼難過了。
“誰說我要紋身了,我是說不穿環的環境下換紋身,冇說穿了環還要紋身,你聽不聽得懂人話啊。”哪來的神經病,如許折磨他。
“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如何每次都如許!”韓鄀元忿忿不高山咬牙,儘力挪動四肢,隻是扯到手腳發痛。
不好,他們在議論如何措置他,彷彿還要裝上聽起來就很不妙的東西。韓鄀元嚇得夠嗆,更加用力地掙紮,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淌,狼狽不堪。等他跟釘在標本盒裡的蟲子一樣爬動了半天,才發明男人已經進了屋,正麵無神采地看著他。好可駭的眼神,他抖了一下,立即奉迎地說:“劉先生,又見麵了。”
他喘著粗氣,又被不遠處的火盆嚇了一跳,內裡插著幾隻烙鐵用的鐵片,光看就充足膽戰心驚了。
“啊啊啊——”一個激靈,韓鄀元驀地驚醒,卻發明本身動憚不得。玄色哥特風的天花板顯現他已經分開了叢林,不知被誰帶進房間,還被鎖得結健結實。
都是他的人了,還想著逃,這類悲觀畏縮的思惟讓男人肝火中燒。他不曉得韓鄀元失憶了,隻是本能地以為這個笨伯不愛本身。因而內心策畫:冇乾係,小元,我有很多時候,很多體例讓你曉得我有多愛你,會為你做出多麼不成設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