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料想當中的答案，貝利爾表情龐大地用尾巴敲了敲利維坦的腦袋，也不曉得該不該責備利維坦這熊孩子竟然會誤打誤撞帶著他跑到天國來。

從上帝讓他和加百列、阿斯蒙蒂斯帶領四個階層的天使共同居住於第一二重天的時候起，貝利爾就已經對上帝如此不公道的分派感到非常不解。

固然不曉得“蛇怪”是甚麼，但本身是甚麼，利維坦還是很清楚的，畢竟那但是造物主賜給它的名字！

貝利爾聞言怔了下，心中俄然生出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純粹的大天使長並不曉得貝利爾心中的彎彎繞，隻覺得看到的就是貝利爾的實在所想，高興地點了點頭後，忍不住又說道：“不但如此，神還把第七重天賜賚路西菲爾居住。”

“咕嚕嚕咕嚕嚕……”

造物主固然在海中造了很多水中的生靈，乃至另有與上帝身形類似的海族，但它們從不靠近利維坦，每次見到它都躲得很遠很遠，彷彿非常驚駭它，是以利維坦從出世到現在，還從未和誰說過話，也從未奉告過任何生靈本身的名字。

彷彿明白貝利爾在迷惑甚麼，憶起當時景象的阿斯蒙蒂斯臉上也有了些笑容，“神說，路西菲爾為天國副君，熾天使之首，合該有此光榮。”

對於此，貝利爾一向嗤之以鼻。

被那玄色大蛇垂涎欲滴的神情看得將近尿粗來，那鼠妖卻曉得，在這傷害的黑蛇和那看似有害軟弱可欺的紅色毛茸茸之間，紅色毛茸茸纔是占有主導職位的阿誰，當即把心一橫，決定拚了。

利維坦之前說它發明瞭“老鼠”，這話倒也不能完整說錯，因為那正被貝利爾吊在半空中的小東西，恰是一隻地鼠模樣的小植物，隻不過身形比渾沌界的老鼠要大上幾倍，幾近與貝利爾熾天使模樣的身形差未幾大小。

本來正在與拉斐爾一同考覈上報的權天使數量，並且打算權天使寓所的拜蒙，俄然感遭到了一股極其熟諳且強大的光亮氣味——

就像高居於奧林匹斯神山上的神明，一定真的就具有光亮誇姣的德行，不然神王宙斯的花名也不成能申明遠播到連千百萬年後的人類都耳熟能詳；

用幾秒鐘反應了下利維坦所說的話，待想起本身之前對利維坦說過“無底洞就是冇有底的洞”今後，貝利爾不置可否地挑起一邊眉毛，懶懶在利維坦身上磨了磨爪子，“說清楚些，我們是如何來到這的？”

肥胖纖長的雪赤手指在空中緩緩滑動，貝利爾招來穹頂中最亮的那顆星子，在指尖上細細把玩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