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後,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_第98章 舅舅的兒子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他雙手被捆在牛皮囚套中,卻還是不緊不慢地昂首盯著麵前的男女。

顧肇源不久後就明白,他被設想了。

謝明月欲言又止,頓了頓後,緩慢道。

這……這不是她在做夢吧。

她那孃舅雖是武將,倒也算個儒將,如何留下的血脈卻……

她傳聞有些物件如果感染了人的豪情,便能夠成精,以是日夜握著這小兔子木雕,與它同吃同睡,抱病也不肯放手,就是但願兔子木雕能在疆場上成精,危急時救顧肇源一命。

“你……”

“天然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戚縉山安撫地將她環在臂彎內,拋脫手中把玩著的匕首,淩厲一笑。

尉茂挑眉低頭,在本身身上的皮製腰包裡掏啊掏,取出了一塊被盤得油亮光滑的兔子木雕。

那就是尉茂。

聞言,謝明月身形一晃,幾乎暈倒。

這時,謝明月主動從戚縉山身後探出,當真地看向他。

謝明月瞥了一眼他的腰包,彷彿看到了匕首、獸牙、紗布、銀錠……

戚縉山還冇放尉茂出來。

“你是孃舅的兒子?”

本來,顧肇源被傳回戰死時,隻是跟著沙流流入了一處埋冇的部落。

“這個能夠證明吧?這是父親給我的。”

厥後,他在悠遠的部落裡與女子結婚,一邊尋求歸去的體例,一邊生下了一個孩子。

他拿出一張契紙,隻見上麵詳細地記錄了尉茂何時進京、下榻那邊的筆墨。

“孃舅!”

那是一雙濃烈似焰的雙眼,寒芒乍現,狂野不拘。

明顯都護府的侍衛都熟諳他,但都一口咬定他是個瘋子,若非同業女子及時將他收作仆從,他已經被拉去打死了。

戚縉山將謝明月側身護住,冷冷一笑。

謝明月胡塗了。

顧肇源一邊養傷,一邊等候救濟,可過了好幾個月,還是冇有比及任何動靜。

他撫著下巴,低聲道:“父親已歸天多年。”

他已經成了一個死人,被隔斷在這萬裡以外的悠遠國土,這平生,恐怕再也冇法歸去。

那邊除了一名曾去過大綠洲的女子,無人見過漢人,更不通說話,不識迴路。

一個滿口粗鄙的胡人,殺人如麻,卻找到她,說本身是她那並未婚配、便已戰死的孃舅的兒子?

可母親毫不成能行此穢亂之事!

可尉茂的年紀比她小,也就是說,母親厥後嫁人生下她時,孃舅還活著?

謝明月呼吸一滯,直感受這位素未會麵的表弟讓她有些頭疼。

謝明月呼吸一滯,驀地撲到牢房前的鐵雕欄上,孔殷道:“你……你真是我們家的人?”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