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謝明月手一滑,那鐲子便直直落到了地上。
玉江頗通醫理,在戚縉山的表示下,他上前颳起一抹藥粉,輕嗅半晌後,沉穩道:“大爺,粉中有黃柏、滑石等寒涼之物,不但倒黴於延嗣,反而輕易導致絕嗣。”
他撥脫手上的扳指,肝火沉鬱固結,黑夜無星,積存在世人頭頂。
雲氏都已躺下了,又被梧桐吵醒,被迫起家。
謝明月微微挑眉,看向雲氏:“兒媳那裡做錯了,竟招致母親如此暴虐的懲罰,絕嗣?母親若不喜我這個兒媳,不如讓大爺直接休了我。”
白嬤嬤立即暴露乖戾神情:“你也知我跟你多年,我求你給我兒一個差使,你都不肯。我就是要讓你永久抱不上孫子,讓你的後代永久不能持續侯府的子孫!”
雲氏對著親兒子,和緩下神采。
雲氏公然妙手腕,親信的婆子,一句話就將之丟出去了。
“這些都不是我賜的,如安在你們屋內?”
白嬤嬤梗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