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比不過戚縉山在朝中的職位,可他是母親獨一的兒子,雲氏卻已得了父親的嫌棄,就算父親對他絕望,也不成能被教唆到擼掉他的世子之位。
謝明月笑了笑:“得瑞王妃愛好,臣婦惶恐,來日需求拜訪王府,喝喝王妃的茶。”
女子二十二,已經很難嫁了,這些年,瑞王抬進門的妾身都比女兒小,再持續下去,確切貽笑風雅。
自春花宴後,他的確無臉見人,直到過了好幾日,纔敢從那日的荒唐中擺脫出來,在府中行走。
聞言,長公主抿唇一笑:“永嘉心氣高,平常男人必將不能入眼,實在……柳家至公子不錯,雖年逾而立,但一向醉心學問,勝在純真,能包涵永嘉的性子。”
長公主意瑞王妃意動,非常殷切地將此事攬了過來。
那日長公主斷了他的宦途,可羅氏與順清侯卻未嚴苛罰他,戚修玉便曉得,本身在爹孃心中的職位怕是大不如以往了。
她喃喃地算著,本身先壓服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