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親身為顧清瑩擦了擦臉,看到頭頂發旋上那早已被疤痕覆蓋的胎記,謝明月明白,這輩子唯有母親醒來,才氣證明她的實在身份了。
“我思疑,疇昔那謝大人請的太醫和人蔘,底子就冇用在謝夫人身上!”
若她早些來,或許母親現在已經醒了。
“夫人!”
“不是我醫術好,是謝夫人的病症不算重,不然也不成能躺了這麼多年,卻還未油儘燈枯。”
看著床榻上的顧清瑩,謝明月心傷地握住她的手,摸到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時,幾乎又落下淚來。
“好了,謝夫人體內的毒在服用藥丸後便能逐步肅除,不算礙事,至於一向墮入昏倒,是她腦部在當年遭到了撞擊,留下了淤血,我歸去配一味藥,謝夫人再飲一個月餘該當就能醒了。”
之前的她太小,很多事記不清楚,待母親復甦後必然能夠記起更多線索。
“兒子彆怕,你做了惡夢,娘給你出氣!”
史韓玥恨得要死,挽起袖子暴露鋒利的十指長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