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是偏疼!謝明月都如此行事了,他竟然還護著她!
她坐上馬車,緩緩前去裕隆茶館。
這不是廢話嗎?馬車都套好等在台階下了。
兒歌裡竟然是在傳唱戚縉山。
為了避嫌,兩人的小廝丫環都在配房內候著,謝明月落座,看著劈麵的柳光舟,挑了挑眉。
她劈裡啪啦一頓罵,倒是幫謝明月將火氣罵冇了。
柳光舟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品鑒美食。
“甚麼委曲?”順清侯俄然板起臉,語氣冷了三分,“縣主,大房的媳婦固然不敬,但方纔並未對你如何,縣主到底受了甚麼天大的委曲,要去叨擾瑞王殿下?”
“老太太實在是太刻薄了,那是夫人的母親,又不是雜七雜八的旁支親戚,她如何能說那種話呢。”
還好他將世子免除了,若侯府交到戚修玉手中,他真是不知侯府的將來在哪。
門房麵有難色:“現在坊間都傳遍了,小的還覺得夫人您曉得此事……”
謝明月看著那四散逃離的孩童背影,眉頭微蹙:“這些孩子唱多久了?”
“反了天,反了天!”
“好了好了,”謝明月反過來安撫她,“老太太就是這麼小我,歸正我用不著怕她,冇事。”
“柳至公子,比來日子不好過?”
隻是更加悔怨讓兒子娶了永嘉。
總歸是戚家的長輩,老太太嘴巴刻薄點,不過冇做甚麼喪儘天良的事,謝明月也不會對她如何。
謝明月笑了:“你如何不說,要娶《詩經》為妻?”
“是啊,不然呢……啊,不是,當然不是。”
若那動靜是真的,今後戚家的費事就大了!
謝明月氣笑了:“真該讓當年那些心儀你的女子,都來看看你這惡棍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