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往,謝明月同他說話老是公事公辦,哪有現在的調皮?
“本日這時候也趕得巧,該弟妹給二老敬茶呢,老太太快到廳裡歇歇,捶腿捶肩的丫環我已安排好了。”
第二日很早,謝明月還半睡半醒著,就被戚縉山起家的動靜驚醒了。
“擔不起你這大蜜斯,喪門星,修玉的媳婦都被你害死了,還在這兒假惺惺!”
“是,”男人俯身抵住她的鼻尖,鼻尖和她的鼻頭廝磨,“夫人現在說話,越產活潑了。”
“多謝大夫人,菩薩似的人物,若這府中都和大夫人一樣就好了。”
聽她這麼一說,戚縉山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
“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難怪你神采有些倦怠,”她伸脫手,捂著戚縉山的臉,替他敷熱冰冷的鼻尖,“是不是受折磨了?”
“老頭子不聽勸,昨夜我一走,又帶著人連夜從堆棧趕返來了,現在就在城外,我現去接人。”
昨日是大日子,下人們也腳不沾地累了大半宿,這麼早又去叫人乾活,謝明月特地命元白備了賞錢。
“這戚二爺,是個銀樣鑞槍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