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好賬目,牛埠頭開口道。
“屁的醫術高超!”不遠處一個來買木頭的老頭啐了一口唾沫。
“他呀,要等歇課纔敢出來。”侯嶽撇撇嘴,臉上神情儘是差生對劣等生循規蹈矩的不屑。
說到這裡,牛埠頭彷彿也有點胡塗了。
來回一趟都需求兩個時候,即便不考慮騾子歇息跟吃草料的時候,跑完這幾趟也要明天下午了。
侯嶽哀歎一聲。
“那是!我大孫子就是托這怪傑的福,才氣活命,我等兩天就在家裡給他白叟家立一個長生牌位,每天遲早三炷香供著。”老頭一臉戴德。
“我孫子差點冇被同濟藥鋪的庸醫給治死,厥後那大夫俄然給換了藥方,這才撿了一條命返來。”那老頭忿忿不平,朝著中間地上又是一口老痰。
“傳聞周邊的幾個縣令都過來求方劑,大抵過未幾久,彆縣的瘟疫也能被節製住。”
這書院門口等了未幾一會兒,就見侯嶽一陣風似的從內裡跑了出來。
“鏡德先生教過我們: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你要儘力晉升你的境地才行。”蘇沐風拍了拍侯嶽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