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到你家買糧食的時候,我讓人把馬車一起帶疇昔。”侯縣令笑著道。
想到那龐大的利潤,牛埠頭呼吸都短促了幾分。
顧洲遠哈哈笑道:“好久冇見牛埠頭,馳念得緊啊。”
“那草民就謝過縣令大人犒賞了。”顧洲遠拱了拱手道。
這船埠上也養了些信鴿。
可侯縣令較著想要還情麵,他回絕了反而不好。
他們搞商隊的,偶然候也會用信鴿通報資訊。
這但是他老牛的大財神,那是千萬不能獲咎的。
“趙百萬家有5架馬車,9架騾車,你家中已經有了騾車,我便送你兩架馬車吧。”侯縣令說道。
每天還能從牙縫裡省下些吃的,帶歸去給家裡的媳婦孩子填填肚子。
讓他幫本身存眷一下趙百萬一家子,如果趙家贖銀交齊了,就寫信告訴他。
可顧洲遠給的實在太多,那龐大的利潤就放在他麵前,他那裡能忍住不去拿。
顧洲遠也不再推讓,兩架馬車百十兩銀子,對他來講底子不算甚麼。
明天跑城裡一趟,辦了好幾件大事。
“兩艘船的貨色,上麵絕大多數是鬼麵檀,棕油也有兩千多斤!”牛埠頭語速放慢道。
凡是隻能是單向的,以是兩人想要資訊互通,兩邊需求各自養一些來自對方的鴿子。
到時候本身把代價略微給他鬆一鬆,細水長流纔是硬事理。
販子實在都是有賭徒心機的,高風險伴跟著高回報。
顧洲遠並冇有跟牛埠頭提及傷寒疫病的事情。
顧洲遠還留了一隻信鴿給侯縣令,讓他有甚麼緊急的事情,就飛鴿傳書給本身。
顧洲遠眼睛頓時亮了,“這回運了多少鬼麵檀返來?”
牛埠頭說完,細心察看著顧洲遠的神情。
“我本日來,是想問一問牛埠頭,我那木頭跟棕油的事情現在如何樣了?”顧洲遠言歸正傳。
見顧洲遠並冇有被這巨量的貨色給嚇著,反而非常高興。
雖說山上能夠采到這些藥材,但是好多藥材是需求炮製後才氣利用。
牛埠頭是買賣人,如果被他提早曉得這件事,能夠會打亂侯縣令的團體佈局。
顧洲遠之前隻說讓他去大同村找人,他正籌辦這兩天去探聽探聽呢。
顧洲遠看著小板屋裡正靠著椅子假寐的牛埠頭,開口道。
侯縣令大手一揮:“你有錢是你的事情,你為縣令做了這麼多進獻,嘉獎兩架馬車算得了甚麼?”
這需求時候,在商城裡買現成的頂上就行。
家裡現在隻要一架騾車,用車多有不便,恰好趁著趙百萬變賣產業的時候,一併買上兩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