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青年好整以暇打量著鋪子,中間的騾車那邊,站著一群群人,奇特的是這群人竟都被繩索綁在了一起。
不堪回顧的舊事再次被勾起,徐福臉上閃現出痛苦的神采。
畢竟匪賊的目標是求財,而不是把商隊給往死裡獲咎,最後不死不休。
徐福一怔,隨即心臟噗通噗通狂跳起來,他猶疑著道:“小兄弟說的這是甚麼意義?莫非是那四旺已然死了?”
他看到內裡的陣仗,也是一怔,隨即看向站在門口的青年。
“冇錯,”顧洲遠點點頭,“被我打死了。”
再定睛細看,立足旁觀的人,麵上好笑的神情就會被驚駭代替!
莫非是流民暴動?
萬一呢?偶然候人絕望中的人就是靠著那“萬一”才氣熬過來。
這事情便擱置了下來。
這世上老是有那麼些做事癲狂不經大腦的二逼的。
這商行在西街中後段,位置極佳。
三年前,他的次子徐充盈帶隊從江南運返來一批絲綢。
再看這略顯風趣的步隊,便再也笑不出來了,感受隻剩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