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冇去要借出去的釤子,到內裡走了一圈,返來時肩膀上就扛了兩個釤子返來。
早餐是粟米粥,另有烙的麪餅子,一人煮了兩個雞蛋。
又用了半天時候,麥子全都收完。
她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好,隻抹了抹眼淚,咬牙道:“感謝嬸子。”
顧洲遠還抓了一把大麥摻進草裡,要想騾子賣力,還是要讓它吃飽吃好呀。
實在更多時候是被逼無法後,不得不學會的儲存技術。
她力量小,一次隻能挑4捆麥子,來回一趟就要很長時候。
她明天果然冇有睡覺,割一片麥子,然後捆好,再挑回家去。
春生雖小,卻也不閒著,把割下的麥子抱成一堆一堆的,便利大人們捆綁。
“阿孃,你讓羅嫂子把麥子捆起來,一會兒我用騾車去幫手拉。”顧洲遠趕著騾車,車上拉著的麥子是阿奶家最後一趟。
磨難會提早耗損了掉孩子的營養,讓他變得懂事,變得會做家務。
“嗯!”羅孀婦帶著濃厚的鼻音應了一聲,接過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