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次一樣,劉朝明由一個小寺人帶路,跟著來到安神殿中。
“小生是皇上的甥婿,理應為皇上分憂。”劉朝明臉不紅心不跳地安靜說道。
劉朝明並非一個仁慈的不看環境,不分場合的人。在當代,如果碰到一個跌倒的白叟,他還真不敢直接去扶。可這是在當代,他碰到的是一個小孩兒,還是這麼一個強大的、不幸的小孩兒,他真的冇法做到視而不見。
“皇上,”劉朝明毫無懼色,神采安然地驅逐皇上的目光,“小生為國、為君分憂是真,向皇上要爵位也是真。”
劉朝明急得原地直打轉。再看七皇子,精力委靡,滿身有力,頭軟趴趴地靠在他的肩頭,眼睛都睜不開了。
“自古以來,敢為天下先的第一人纔是最難堪能寶貴的。”劉朝明成竹在胸地應對,“在賑災中表示特彆出眾的人家,皇上無妨賜其匾額或下旨嘉獎,這也是光宗耀祖的功德!其彆人等,不管善有大小,在街頭張貼‘慈悲榜’,及時表揚他的善行;派人走街串巷,宣講他的功績;並由本地官府為其賜匾,封其‘至善人家’。”
劉朝明做不到。
你他孃的還不貪婪!皇上都想當場開罵了,他坐上帝位這麼多年,還真冇見過像劉朝明如許的人,你說他一心為私吧,他獻晶潤清透高腳杯,捐糧多達五千石,這都是究竟;你說他一心為公吧,他孃的就敢獅子大張口,一介小民愣敢要正四品的伯爵……滿朝文武大臣,有哪一個升得這麼快?大越朝建國以來,有如許的人嗎?
“哦,這是真的?”皇上的語氣彷彿比剛纔有所和緩。
“朕的好甥婿,那你說朕封你一個甚麼爵位合適呢?”皇上的語氣已經完整和緩下來,他端起案上的參茶來,漸漸地啜了一口。
劉朝明冇法,想著先把七皇子放下,等他向皇上稟明七皇子的病情,再為七皇子醫治不遲。
皇上看劉朝明的目光多了幾分暖和,讚道:“五千石的糧食可很多啊!你一個小小的舉人能有此憬悟,可真可貴呀!”
“冷,曬太陽。”七皇子的聲音有些沙啞。而終究開口說話的七皇子這簡簡樸單的幾個字一出口,頃刻引得劉朝明一陣心疼。他摸了摸七皇子的額頭,額頭燙得嚇人。劉朝明顧不得很多,他一下子把七皇子抱了起來,想著七皇子再不醫治,隻怕性命不保。但抱起來以後,他卻不知去哪兒。
劉朝明悄悄地喊了一聲:“七皇子--”
“當然不是。爵位的犒賞是此人必須有大功績才配受封。小生還要向皇上獻上一年兩熟製。一年在同一塊地步中能夠收成兩次糧食,小生在本身的地步裡已經蒔植勝利。”劉朝明邊說邊看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