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此事,當時考中解元,他們讓許夫子重新回書院教書,又讓夫子來請,他或許會歸去的。
公然林秋白見她不肯收,當即又道:“既是如此,我和林遇就不打攪了,他日再來拜見,還望沈女人能替青山書院勸勸宋言,年後返來書院溫書備考,就更好了。”
沈雲杳不太客氣,小芙也叉著腰站在她中間,“你們上回把我陸川哥哥的車子砸了,明天大過年的,還來做甚麼。”
沈雲杳明白了,說到底,是衝著宋言來的。
“林秋白雖為青山書院山長,但當初承辦書院的另有其人,不過是托他辦理書院一應事件。”
東西自是不會收,也不想跟林秋白有甚麼友情,她直接就回絕了,“東西當真不消留,拜年的情意領了,林山長若冇有他事,就請回吧。”
沈雲杳雖感覺奇特,這些事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誰會感興趣,但也冇多想,隻覺得他們是找個藉口要送東西上門。
都是些糖餅果子雞蛋,另有些布匹之類的,裝了三五個筐子。
沈雲杳就坐在院子裡,跟人閒談,他們明顯瞥見了,還要多此一問。
“宋言!你如何還不歸去,祖父在家等你呢。”宋謹送了家人歸去,不見宋言,隻得又折返返來尋他。
飯後,沈雲杳在晾紙的屋子裡繁忙,把晾乾的紙從牆上揭下來,年中他們也冇閒著,現在在玉陽她有四間鋪子,趁著這幾日在家,跟陸川一起多備些貨,年後纔不至於供應不上。
“算了,大哥送我去。”
宋言歎了口氣,送是不能讓她送,如果祖父曉得了,又該唸叨分歧禮法,他曉得沈雲杳不耐煩聽這些,本身去了書院以後,但願她清平悄悄,開高興心的。
“林山長。”沈雲杳拍鼓掌起家,“大過年的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