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巧送她出來,沈雲杳跟宋言一起下了船。
“喏,這是之前船上常備的藥膏,女人們練舞摔傷扭傷常有的事,這藥膏是找人專門配的,對此類傷勢有奇效,拿歸去抹了保準你過幾日就能下地走路。”
她體貼他。
“當時你成了狀元,可要請我吃酒。”
她又靠近疇昔,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大通,開初柳小巧還擰著眉,她越說卻越覺著成心機起來。
沈雲杳手掛在宋言脖子旁,想說些話突破沉默,比方本日在衙門做事可累麼,溫書的事冇有去書院許夫子有冇有指責,又或是講一講跟柳小巧的打算,但最後都冇有開口。
“宋公子衙門下值了?天氣也不早了,你就早些與他歸去吧,方纔說的我都記下了,旬日擺佈能給你動靜。”
沈雲杳也跟著笑起來,“有的有的,並且還得通過你出大力量呢。”
“宋言,明日你去書院溫書吧,鋪子裡冇甚麼事,也不會太勞累的。每日隻是賣些東西,修複修複書畫,有小芙和陸川幫手,年後開春我再請幾個伴計,你不消掛記這裡。”
“行,那聽你的,這行我原也熟人便我去找,若另有其他能用得上我的你儘管開口就是,事成分我二成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