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溫書。”

“喏，這是之前船上常備的藥膏，女人們練舞摔傷扭傷常有的事，這藥膏是找人專門配的，對此類傷勢有奇效，拿歸去抹了保準你過幾日就能下地走路。”

說著還抱著柳玲的胳膊蹭了蹭，小巧身上香香的真好聞，她內心歡樂，挨著她不肯起來。

沈雲杳胸有成竹，“放心吧，必定能行，若非他們的方劑都還在本技藝裡，這體例也用不上，現在莊青隻是節製了鋪子，那算甚麼，舊的鋪子給他，我們再把新的拉起來就是了，隻要東西還在手裡就有體例。”

還未開口答覆，又聽她說了句敬愛的話。

沈雲杳這才曉得柳小巧替她做了好些事，她高興地歪疇昔靠著她道：“小巧，感謝你。”

“宋言，你好好溫書，我覺著三年後你必然會高中的！”

雲煙閣現在垂垂穩定下來，能掙錢了，她也能夠支撐宋言去做愛好之事，讓他好好溫書用心備考，心無旁騖，也不必為銀錢的事擔憂。

“好。”

“好。”

“你這體例都是新奇，也能把那幾家筆啊紙啊墨的串在一起，不過真能行麼，如果年後三兩月還熱烈不起來，他們可就真撐不下去了。”

柳小巧送她出來，沈雲杳跟宋言一起下了船。

“並且他們幾家與我結合事成了，其彆人也會聞風而動，到時候不消挨家去壓服，他們自會找上門來。”

“冇想到你脫手竟比我還快，他們來找我的時候我還不信。”

宋言能感遭到沈雲杳此次讓他不來鋪子裡與先前分歧，很分歧，不是架空和冷淡，而是體貼。

溫書的事因為送她來雲煙閣遲誤了，許夫子就算此次冇說甚麼，多幾次不免也會有些絕望，覺著他不肯將心機用在讀書上。

他的肩上有淡淡的墨汁味道，人看著雖有些瘦，但肩寬背也堅固，揹著她走在雪地裡，穩穩的一點也冇晃著她。

“行，那聽你的，這行我原也熟人便我去找，若另有其他能用得上我的你儘管開口就是，事成分我二成績行。”、

沈雲杳也跟著笑起來，“有的有的，並且還得通過你出大力量呢。”

“宋言，明日你去書院溫書吧，鋪子裡冇甚麼事，也不會太勞累的。每日隻是賣些東西，修複修複書畫，有小芙和陸川幫手，年後開春我再請幾個伴計，你不消掛記這裡。”

“當時你成了狀元，可要請我吃酒。”

當初銀子不敷，他二話不說讓人送來，厥後宋家出了事，她籌算把鋪子賣了銀子換他，他不肯，乃至常常放動手頭的事來雲煙閣給她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