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和被她哭得腦仁疼,他瞪了程大山一眼,“你說如何辦?”
“呸,服侍我吃喝拉撒,好吃好喝的全都進了你嘴裡,每頓飯就給我一口稀米湯喝,你這個殘害婆婆的毒婦,遲早被雷劈死。”
薑青黎嗤笑,“對呀,每頓飯一口稀米湯也能讓你吃飽了就拉,現在還能這麼生龍活虎地罵人。”
黃小鳳摩挲了一動手臂,“小黎,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說完,來人縮起脖子,如果不是剪刀石頭布輸了,他也不會來撞大隊長這個刀口,誰曉得那兩小我甚麼時候混到了一起。
“你這個小娼婦,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住我家的,現在找好下家了拍拍屁股就走人,想得美。”
劉老婆子也曉得光憑本身想把薑青月留下不實際,她平時總獲咎人,關頭時候連個能搭把手的人都找不到。
“估計剛落胎就迫不及待寫信登報劉麻子斷絕乾係了,嘖嘖,劉麻子家的心真黑,斷絕乾係以後竟然還能麵不改色地一向住在劉麻子家。”
兩人公說私有理、婆說婆有理互不相讓。
她咬牙切齒道,“走能夠,你在我家吃喝住這麼久,你的工分得劃到我名下。”
現場一片溫馨,本來這個豆腐塊大小的報紙竟然是一張斷絕乾係證明。
劉老婆子目眥儘裂,一把搶過那張紙撕了個稀巴爛,還不解氣地踩了好幾腳。
陸家和冇轍,隻能跟著來人到劉麻子家。
之前冇分開估計是冇照好下家,現在找好了下家,天然不再奇怪劉家,過幾天就分糧食了,當然得趁著分糧食之前從速分開。”
劉老婆子看到陸家和來了,趕緊一瘸一拐地跑疇昔抱著陸家和的大腿,讓陸家和給她做主。
程大山的婆娘前年就歸天了,爹孃也早死了,現在家裡隻要父子五人。
劉老婆子兩手扯著薑青月的行李,三角眼如毒蛇普通盯著薑青月。
陸家和:……
陸家和興高采烈地返來,還冇等他把玻璃瓶拿去給曹一蓉,就有人跑來奉告他劉老婆子家又鬨起來了。
“大隊長,你不能為了一個外人讓本身人寒心啊,我的大孫子冇了,又缺了一條腿,今後不曉得該如何活下去,還不如現在找根繩索吊死在樹上。”
陶大柱一家已經不敷為懼,不是吃了花生米就是被髮配農場;死老婆子又和孃家哥嫂斷絕了乾係,對她造不成威脅;肚子裡的野種也冇了,她現在無事一身輕。
倒是劉老婆子,這會兒大師反而感覺她有些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