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叫硯硯吧,省的寶寶長大打我。”
燕清池見他讓步,又聽他這麼說,不由得笑了一下,他看著江默宸,感覺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愛人,他招了招手,江默宸就抬高身子湊向他,燕清池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
“甚麼?”
燕清池感覺他懵懂的模樣軟軟的很敬愛, 伸手揉了揉他的臉,棋棋就好脾氣的讓他揉, 也不活力,還衝他笑了笑。
“那你想要哪個yan?”
江默宸笑了笑,“辛苦了。”
“那他甚麼時候能出來和我玩啊?”棋棋邊說, 邊用手指頭悄悄的點了點他的肚子, 問道,“你聽得見我說話嗎?寶寶?”
燕清池笑了笑,“你這是在吹噓我嗎?”
他扶了扶他的肩膀,讓他重新躺了歸去,握著他的手親了親,溫聲道:“我曉得,我隻是心疼你罷了,但是這個家你做主,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你說如何做,我們就如何做。你說的對,孩子和誰姓都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們兩個都是我們的孩子,這就很好,你高興就好。”
“是啊。”
“燕清池你占我便宜!”
“那就叫江之燕吧,你辛辛苦苦懷了他一次,我絕對不答應,你的姓氏不呈現在他的名字裡。”
燕清池笑了笑,感受現在的本身滿滿都是幸運。
“他不敢,你但是一家之主呢。”
他搖了點頭,“能夠叫之書,但是不能姓燕,還是得和你姓,姓江。”
衛嵐揉了揉他的腦袋,“小不點。”
“好。”江默宸同意,“那我但願,他長大後,能成為一個像你一樣的人,和順體貼,包涵漂亮,有本身的對峙與主張,活得蕭灑。”
“如果明天,棋棋也是我親生的,那我們當然能夠如許解釋,能夠如許做。但是棋棋不是,這就很敏感了,我不想如許。”
他揉完棋棋,就去戳嬰兒床裡的江之硯,小孩兒的皮膚軟軟彈彈,衛嵐隻戳了一下,就不敢再戳了,恐怕把他戳疼。
燕清池反握住他的手,拉到本身嘴邊親了一下,淺笑著擁戴道,“對。”
江默宸笑著看著他,“不是你說的嗎,我得疼你啊。”
“當初我爸媽給我取名字的時候,取義‘一硯清池’,但願我能做一個有文明、有素養、有學問的人,以是我叫燕清池。既然你想讓這個孩子的名字和我有關,又決定用yan這個發音,那就用這個硯吧,筆墨紙硯的硯。”
燕清池在病院呆了幾天,比及刀口完病癒合,就回家了。燕母來家裡繞了好幾圈,乃至還讓燕清池坐了幾天月子。固然並冇有遵循“不能吹空調、不能洗頭、不能刷牙、不能玩手機”這些嚴格規定,但這個月子仍然坐得燕清池一臉愁悶,感覺完整冇有這個需求。可恰好他又扛不住燕母的軟磨硬泡,隻好乖乖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