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門都進不去,如何找雲燦算賬,這些人是鐵了心的不見他,正如那小廝所說,就算他死在門口,也無濟於事。
“哈哈,我也是要麵見陛下的人了。”躺在長椅上,雲燦享用著婢女餵過來的生果,他堂堂官家公子,不成能搞得跟窮墨客一樣。
雲燦從床上坐起,剛纔的乏意也儘數散去,問:“你說那小我從哪兒來的?”
在雲燦眼裡,白東旭不過是一個操縱完的棋子,白爍已經回京,王月都冇用,這白東旭天然是更冇用了,何況齊王已經架空川淩鎮了,他們哪敢和這些人有交集啊。
街區來往的人未幾,白東旭抱著石獅子又大喊大呼了一陣子,緊閉的大門涓滴冇有翻開的意義。
雲燦摸了摸下巴,回想起來了:“白東旭......此人我想起來了,前次在運盛堆棧,還是他奉告我王月這小我的。”
見回稟的小廝返來,白東旭上前:“如何樣?雲公子要見我嗎?”
雲燦伸了個懶腰,又窩回床中,不鹹不淡的說:“把他趕出去,今後不準他靠近雲府,如果想死就讓他死吧,我們雲家現在是甚麼職位,想訛本少爺,看他有冇有這個膽量。”
“少,少爺,那位秀才說明天必然要見著您,不然就一頭碰死在門口。”
吃完飯後甜點,雲燦籌辦小憩一下,誰知門口的小廝出去彙報:“少爺,門口有一名姓白的秀才說要見您。”
“碰死在門口?”雲燦差點笑出了聲,還真是甚麼人都敢來雲府撒潑了,“哼,就算是七八品的官員來我們雲府都不見,不過是個秀才,還能上天啦!”
可他雲燦是甚麼人呀,在宋城是蕭灑慣了的,科考時隻是順手一寫的文章竟然也能落第,那麼在他眼裡,那些所謂的榜眼舉人們也不過如此。
主子放話有多很,上麵的人說話就有多傲。
“我不就是說了雲家的劣跡嘛,他們的確騙了我,莫非連知府也與他們蛇鼠一窩嗎?”
“你嘴巴放潔淨點啊。”知府衙役直接拿刀指著他,逼退了白東旭。
雲燦不出來,他就來個魚死網破。
皇城那邊傳來動靜,說陛下特地召見齊王進宮,一頓密談以後,便叫白爍與齊王一同賣力玉米的培養,這件事在朝堂上掀起了一陣波瀾,有傳聞說,陛下已經成心立齊王為太子。
小廝站在屋外點頭哈腰:“少爺說的是,我們雲家可不是甚麼人都見的,內裡阿誰秀才說叫白東旭,特地從川淩鎮趕過來的,少爺如果......”“等等!”雲燦聽的一激靈,先不說名字,就這個地名不管誰聽了都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