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鮮紅柔滑的花朵傾入鍋中,蓋上鍋蓋,內裡的蒸汽便冒不出來了。
如胡蝶般的羽睫眨了兩下,王月心中一驚,癡癡的望著男人的眼睛,本來人在歡暢的時候,眼睛真的有靈光。
東懿街其他的夫人蜜斯們是有采辦鮮花的風俗,可那都得是鮮花呀,一次性不會買很多,如何咱家夫人這般胡來。
白羽羨還沉浸在本身的腦補中,怔怔的嗯了一下,然後直勾勾的看著王月,眼神炙熱。
看著中間已經洗濯潔淨的花瓣,廚子難堪的問:“夫人,這,這真的要煮嗎?”
當看到這場景的時候,王月也嚇到了,這韓二孃該不會把統統的囤貨都拉來了吧。
這東西看起來不是甚麼好東西。
王月雙手叉腰,信誓旦旦:“煮,當然要煮,把花瓣給我放出來。”
幾個家仆累的滿頭大汗,扛著這四個籃子走在街上,轉頭率百分百,並且一起飄香,芳香萬裡啊,做了這麼一趟活兒,感染到身上的香味怕是能留幾天。
“媳婦兒。”繞開圍觀的人,白羽羨鑽到前排,半掩著鼻子,警戒的看著鍋,“媳婦兒,我們為甚麼要煮花呀?”
“天啊,這是要乾甚麼?”
王月點頭:“對,有效,有效。”
王月不掙不動,大要平靜,內心已飄飄然:“頓時就要用飯了,早晨再說。”
白羽羨眉頭一皺,胳膊收緊了幾分,他一點也不對勁這個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