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河是灤河水係的一條分支,河麵很寬,水也很清澈,因流過元朝都城而得名。蘇偉坐在斜坡上有種居高臨下的即視感,超出寬廣的河麵能夠看到廣寬的草原,很遠的處所纔有幾間稀落的草房,將要落下的太陽半懸在地平線,頻頻金光溫和地照在蘇偉臉上。
傍晚,一道納蘭明珠的存候摺子遞到了皇上手裡。
第二天,蘇偉從鋪位上爬起來,正和坐起家的四阿哥四目相對。
蘇偉看看捂上眼睛的四阿哥,又低頭看看手裡的白瓷瓶,正糾結脫還是不脫呢,一向行進的馬車俄然一個尥蹶子停了下來。
這一段路程冇有來朝見的大臣,蘇偉忙完亂七八糟的事兒,看王朝卿服侍著四阿哥讀書就單獨一人在大營裡亂逛,最後挑了河邊一個坡地坐下,趁著少有的休閒光陰看看落日斜下。
蘇偉有點兒呆,四阿哥瞪他一眼,“你不是屁股癢嗎,我看你在那兒抓了好久了。”
當晚,巴林部落多羅郡王納木達克、翁牛特部落多羅郡王達爾罕、貝勒額琳臣等朝見聖上,並帶來了各自部落的貢品。多量牛羊被圍在大營四周,成車的奶成品、皮貨被拉進帳篷,不過讓蘇偉目瞪口呆的還是那近百個美豔的蒙古女孩。
蘇偉在一旁有點兒愣地站著,這個朝代為嘛冇有DV機,他真想把這一幕拍下來傳到微博上。
蘇偉鑽進車裡,四阿哥翻開箱子,拿出個白瓷瓶,“把褲子脫了,用這個抹抹。”
回程的路上,風大了起來,阿哥們隻能坐在馬車上。蘇偉坐在簾子外,不是他不能進到馬車裡,而是他不太美意義。之前叮的滿屁股包現在是一層羅一層,也不知這些草原上的蚊子有甚麼弊端,喜好他屁股不說,還專往叮過的處所咬。坐在車內裡,蘇偉能偷著抓一抓,實在不可就還能在木頭上蹭蹭。
能夠是受俄然的多愁善感影響,蘇偉冇有立馬迎上去,而是呆坐著看著四阿哥走到他身邊。
四阿哥沉下臉瞪著蘇偉,一旁庫魁小聲道“主子,主子背您吧。”
身後傳來唰唰的腳步聲,蘇偉回過甚,四阿哥正深一腳、淺一腳地向他走過來,王朝卿、張保一臉驚駭地在前麵護著,恐怕四阿哥跌倒直接滾下斜坡。
在車棚上重重撞了一下的蘇偉正要轉頭喝問如何回事時,內裡傳來了兵器交代的聲音。
八月初五,上駐蹕紅崖,四周有一座皇家牧場,養了很多牛羊,皇高低旨犒勞上三旗護軍和八旗前鋒。
傍晚,鑾駕大營駐蹕古北口上都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