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鈞文一聽倒是喜笑容開:“這麼說我吃得是老鼠肉?”
“你你……”白鈞文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吳丁趕緊上前給殿下順了順氣,白鈞文從胸中吼出了一句:“你的確瘋了!”
白鈞文用帕子抹了淚,長長歎了一聲,又撒了一把花朵到湖麵上:“妙妙,下輩子投胎,彆往七叔那邊去,離他遠遠的。下輩子投胎,如果你還情願來找我,咱倆還一塊大魚大肉,一塊喝酒弄月,享儘這人間歡愉之事……”
“哈哈,我就說,七叔必然捨不得,必然捨不得……公然,七叔還想騙我?”白鈞文想了又想,搖了點頭,撇撇嘴道:“七叔真是吝嗇,我不過是想看妙妙一眼,他就想拿盤老鼠肉來騙我說妙妙死了。罷了,不看就不看,隻要妙妙還好好活著就行。”
白子秋看著窗外的雨,眉宇間有些憂愁,他等了好久,冇有等來他想見的人,倒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白子秋邁步就要出門,忽聽得身後白鈞文喏喏隧道:“七叔,你說……我是不是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
吳丁去查了些事,昂首看了看天,要下雨了,趕緊回到了湖邊,遠遠地就瞥見長孫殿下一小我呆呆立在那邊,吳丁從速走上前:“殿下,要下雨了,快些避一避吧。”
剛吃的那麼好吃的肉, 是……妙妙的肉?!
吳丁傻了眼,殿下這是怎地了?吃了老鼠肉還這般高興?他木木地點了點頭。
白鈞文這纔回過神兒來,見是吳丁,便問道:“可查清楚了?”
“哪一隻都不如妙妙好……”白鈞文俄然頓住,“你剛說甚麼?他養了很多貓?”
“查清楚了。”吳丁回道,“殿下快些去涼亭避一避吧,要下雨了。”
吳丁呸了一聲:“這瑞王爺但是夠黑心的,你猜他買那些老鼠做甚麼?主子剛都去探聽清楚了,買返來的老鼠都送膳房去了,扒了皮去了骨,做成了一盤老鼠肉。中午殿下吃得那一盤……八成……就是……這個了。”吳丁越說聲音越小。
白鈞文見她冇有自稱“奴婢”,不知她是何身份,不敢冒然稱呼,卻見她眼眸中依罕見一種似曾瞭解之感:“我們是否在哪見過?”
吳丁領了命,趕緊去了。
白子秋不再與他多說甚麼,而是向雲鳶叮嚀道:“長孫殿下有些乏累,帶長孫殿下去歇息。”
“七叔――”白鈞文出了涼亭,就直奔白子秋臥房這邊來了。
白鈞文仍沉浸在本身的天下中,嘴角帶著笑,又倒了一杯茶緩緩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