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叔,你看劈麵這麼多乾草都要燒掉當草木灰不成惜嗎?一樣是當草木灰,為甚麼不讓它更有代價一點?”
她和沈清東是兄妹,當然也明白剛纔他神采裡的意義,方纔沈清東那意義清楚是感覺這個副業設法很好,這會兒又如何會如此呢?
說到這裡,周成全轉頭當真看一眼沈清念:“你轉頭跟衛明說說,讓他好好乾,轉頭我們指不定能沾他的光買上肥料咧。”
這些資金普通都是存著來年買肥料買農藥的,又如何會如此草率地用掉?
沈清念曉得周成全或許會質疑,當下也不賣關子。
借調人手的話地裡的活計如何去分派?
這如果被上頭抓到了,可不是一個投機倒把的小事情,而是攤上大事兒了。
這些人手是給算工分還是給算錢?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