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乾……”

當看清楚齊衛明模樣的時候，老太太手裡的碗筷“哐啷”一下掉在了地上。

“皎皎，叫爸爸。”

中年男人躊躇半晌，還是聽了老父親的話。

發覺到他的態度，沈清念一手抱著閨女，一手抓了抓他的衣角。

“阿乾！”

二人雙手交握，相互給對方通報放心的力量。

沈清念也有些懵，這如何回事？

加上那如出一轍的五官，竟是一個成熟版的齊衛明。

老者對著中年男人點頭：“阿乾，你把眼鏡摘下來。”

“你……你是……”

中年男人冇理睬他，持續道：“我叫紀浩乾，你們有事情能夠去省委大院找我們，明天就先如許吧！”

“皎皎想不想吃？想吃啊，你可不能吃，這是糯米，不好消化的。”

齊衛明立即彆開臉，避開了她的手。

皎皎嘴巴張得大大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既然小同道這麼說，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同道，敢問你姓甚名誰，本年貴庚，家中父母安在？是否父母親生？”

他感覺能夠是半子之前在外辦事的時候不謹慎獲咎過這些人，這會兒嚇了一大跳，心底擔憂得不可。

這會兒，老太太已經叫了起來。

齊衛明看了他們一眼，回過身把皎皎放到了沈清念手裡。

這老太太也真是……

“1952年7月，我的宗子出世，我們百口人都很歡暢，把他捧在手心庇護著，可惜好景不長，同年12月，我們家中出了不測，全數人都要下放到農場退役。

等他洗了手抱著皎皎跟沈清念進屋的時候，統統人的視野都看了過來。

這麼多年，他們又去那裡了？

沈國華一臉不明以是：“咋了？這是咋了？”

老太太在這一刹時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跟著上前了兩步。

“齊衛明，26，他們在清安縣南樂大隊，不曉得！”

皎皎笑得暴露兩顆小牙：“粑粑~”

正開飯的檔口，門外又傳來了動靜。

齊衛明皺眉，下認識伸手護住了老婆。

本來他還驚奇為甚麼，眼下見到齊衛明，倒是一下明白過來。

“齊衛明！”

“diandian~”

沈清東聲音暖和：“老先生談笑了，我冇明白。”

合著這就是躲不掉了是吧？

“不要，孫孫，我的孫孫！”

“不消了不消了！我吃這個不蘸糖。”

老太太說著，臉上揚起了一抹回想之色，“前些年的時候，我們下鄉趕上了好人，那會兒端五節，就有本地的美意人拚集著給我們送來一個灰水粽，那會兒我萬念俱灰，真的感覺這是最好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