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婉兒放了瓢,仔細心細的將酒渣中殘存的酒液擰了出來,這纔將酒渣扔到了院壩裡曬。
多好的木棉花褥子啊,要真就那麼被他給扔了······不可,她得去看看環境。
她之前特地研討過蘇繡,要畫點新奇都雅的花腔子,也不難。
芸娘張了張唇,想多問點東西,一時候,卻又不敢問,隻怕會引得她難過。
不過一刻鐘,她就畫好了三幅圖,一副胡蝶戲牡丹圖,一副淩寒單獨開的枝頭紅梅,一副接天蓮葉的夏荷。
“娘還是來幫幫你吧,業哥兒他們也不在,那麼多酒渣,要弄到甚麼時候。”
羅婉兒掃了一眼那些看了也冇甚麼印象的花腔子,輕聲道:“娘,我給你畫花腔子吧,把這些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