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趙懷安高中了秀才,趙二郎趙暮也去西郊大營從了軍,這日子本該好過了。
她猜疑轉頭,就見趙懷安閉了閉眼,快速的將一串儘是深褐色木紋的桃木佛珠支出了袖中。
四目相對,趙懷安冷臉出了院門。
現在,暗淡的屋子裡,趙懷安早揹著她褪掉了身上的外套,暴露了一對孔武蒼勁的膀臂。
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這柔姐兒打小就長得都雅,更是家裡的團寵,她獲咎了柔姐兒,可不就是將趙家人全數獲咎了個遍?
這雨是她害他淋的,他衣服濕了也怪她,他要當真究查起來,還不得記恨她?
撐著下頜,羅婉兒坐在簷下石凳上,墮入了回想中。
羅婉兒:“······”此人公然比她設想中還要不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