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瑤聳聳肩,將一袋子明白兔都放到了桌上,然後漸漸一個個的換包裝一邊答覆:“這是大頭要吃的,他那天問我小時候吃的那種糖另有冇有,我說我給他做。”
文修易倒是不擔憂冇東西換牙,畢竟文瑤空間裡甚麼都買的到,就是換起來折騰費事。
要不是偶爾還會進空間去逛個商店,文瑤都快把這東西給忘了,現在空間對於他們來講用處真的不大了。
疇前隻但願兒子能有出息,可現在兒子太有出息,也是個愁人的事。
文昌伯變成了文昌侯,固然很多民氣裡不平衡,但是冇體例,誰讓人家有本領呢,不但處理了安北國糧食的大題目,還生了兩個有本領的後代。
“冇想到啊,我們死一回,把上輩子冇乾完的事兒在這都乾了。”文修易非常感慨,到了這裡好幾年就像是做夢似的。
天子也在朝堂上說了,如許的進獻,誰家能拿的出來,那就和文昌侯一樣,加官進爵。
文瑤反手拿出來個東西,回:“還在呢。”
文修易哭聲一頓,擦了擦眼睛瞪了文瑤一眼,這纔看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