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柳氏內心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不曉得好,不曉得好。
柳氏冇有發明,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頭的神采俄然白了一下。
可這一幕,大頭卻不為所動。
柳氏想了想,到底冇有騙大頭,而是持續說道:“大頭,固然你孟伯伯的官職不如你爹的,但是你想,你爹有兩個兒子,你大哥現在又和永昌侯府定了婚事,今後有永昌侯府撐腰,就算你爹現在是文昌伯,將來伯府的統統必定都是落在你哥頭上的。
以是,柳氏想見他的時候,大頭是曉得的,且獨一隻要那一次罷了。
娘,娘實在是不想看到你受委曲,孩子。”
隻是他一向都想不明白,柳氏為何這般固執將他帶回身邊。
大頭一臉迷惑:“院子?不是住你家嗎?”
“我要想一想。”大頭道。
說到這,柳氏便又開端抹起了眼淚。
不是他不信,而是底子冇甚麼可托度。
“大頭,你不聽孃的話了嗎?”柳氏的語氣帶上了峻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