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柳氏派人來講她身子不舒憧憬要歸去,孟德對外一貫是好官,好丈夫,好父親的人設,當即和同僚告彆,陪著柳氏分開了,福王那邊都冇親身去說,畢竟,福王和文修易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一樣,走哪都在一起。
“去了你就曉得了。”福王拉著他往女賓那邊走,一邊問身邊的侍從:“世子他們呢?”
女賓這邊,福王妃也送走了眾位女眷,正和羅氏聊著天,跟她說著京中這些貴女。
福王妃一聽,還覺得是甚麼事呢,直接笑道:“嬸子,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文昌伯固然是新秀,可官職和爵位擺在那呢,並且您問的這幾家,也不是那捧高踩低的人,官職在京中也不算高,若能成,那還是他們攀附了文昌伯府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