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瑤半天賦想起來,一拍腦門:“哎喲,你是說我說好給你買的糖?”
鹵湯能幾次利用,以是本錢也就是一次性的,豬頭肉十文錢一斤,豬大腸就更彆說了,十五文這麼一大桶,隨便賣多少錢都是賺的。
大頭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文瑤拆開糖紙,暴露內裡紅色的糖,然後又當著他的麵把糖紙給包了起來。
但那兩顆糖也不讓文瑤收起來,而是本身放到了枕頭上麵,包管本身的小手隨時能摸到。
他已經想好了,天一亮他就吃。
文修易屁股往中間一歪,頂了一下文俊:“去,幫你二叔三叔把東西放車上,有他們幫我推就行了,你在中間跟著就行了。”
又下單了一張仿古油紙,把明白兔的包裝一換,回到了床邊,把糖放到了大頭的手心,一邊道:“好了,現在能夠展開眼睛了。”
“你們這是乾啥去?”文修易問。
這代價就這麼定了下來,然後文修易就迫不及待的打著哈欠要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