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周這場講的是隋唐,一段書說下來足足兩個小時。比及散場的時候,已經靠近十點了。
背影矗立玉立,恰是她一向念念不忘的阿誰。
塊頭大得跟巨人似的保鑣, 被她一吼竟然另有些不美意義。撓撓頭,他抬手把磬聲樓的門票遞給她。
“可貴餘暇,我是來度假的。”明曉得對方是打著小算盤,時京墨還是老誠懇實地回他,“起碼能歇個小半月……如何,祁老闆有事要差小的做?”
電話在響過幾聲以後被人接起,她忙喊了聲對方的名字:“雨竹姐,我……”
“幾時到的,如何不早打聲號召?”祁硯周問她。
“京墨蜜斯, ”同業的保鑣遠遠地喊著她的名字走過來,“我買好票了!”
雖說磬聲樓在海內不太顯名聲,但在這裡倒是排得上號的。
對方點頭表示明白,她便也不再多說,忙收好門票往劇院走去。
祁硯周聽她這麼問了,低笑一聲,這纔不再拐彎抹角:“哪敢調派你,我是當真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