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擺手,"不消。我們是流犯,就如許挺好的。"
……
寧宴聽到蘇夏的答覆後,他的眼神也暗了暗。
她都已經被放逐了,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這讓他當哥哥的如何忍心?
他也是個書白癡,談詩論道,注經釋文他在行,可這騎馬武功之類他實在不會。
他好似記得一個紫衣女子將他推入深淵,而阿誰女子是他的親姐姐。
有一句話說的好,高調是輕易挨刀的。
"送信?"容淵挑了挑眉,從床上坐起家來,聲音中帶著一絲被吵醒的肝火。
一些瑣細的片段呈現在他腦中。
以是,此次的仗剛一敗北,鎮北王府控告冠軍侯私吞糧草,天子連二次檢查都不查。
他們還是低調一點,放心趕路,比及了嶺南再高調起來。
他總感覺,他將近找回影象了。
他的院子裡隻要他和一個小廝,再就是容淵了。
容淵眉眼間閃過一絲不耐煩,"做甚麼?"
幾個鬨騰的壯漢刹時誠懇很多。
幾百號山匪浩浩大蕩跟在兩輛牛車後邊,由王勇帶頭去往端州。
又趕了幾天的路,終究,他們到了端州。
端州知府眼睛猛得一亮,如同死寂的深潭出現了層層波紋,又似荒涼的郊野燃起了熾熱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