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箸,姬紫曦道:“桂嬤嬤,你去庫房取幾盒白花蛇舌草混著男人用的金飾送去左相府,將白花蛇舌草親手交到沈君澤手中,不成讓外人曉得。”
吳瀟大喜,“部屬代她們,謝過殿下,多謝殿下體恤。”
“部屬明白,多謝殿下。”林青接過印信,領命拜彆。
“皇商許家許世林,見過太女殿下。”見到姬紫曦一行人過來,她帶著主子率先跪地施禮。
“草民多謝太女殿下體恤,許家定會為殿下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見她如此自傲,姬紫曦也來了興趣,“有何根據?”
昏倒的次數越多,出血量就越大,昏倒的時候就會越長,長此以往,不過幾年病人就會在昏倒中悄無聲氣地死去。
感遭到姬紫曦聲音轉冷,吳瀟曉得此人嘴裡的動靜極其首要,當即回聲:“殿下放心,部屬定讓她交代潔淨。”
吳瀟一愣,隨即恍然:“本來如此,太女殿下深謀遠慮,是部屬侷促了。”
姬紫曦擺手,“無妨,這是你們應得的,你先下去做事吧。”
姬紫曦點頭,思忖半晌道:“吳瀟,孤的眼裡隻要兩種人,忠或不忠,如果忠心,哪怕資質平平,孤也會讓她在東宮打雜,如果不忠,就算武力卓絕,孤也會抹除,孤的身邊不留隱患,此話你可明白。”
將兩人的小行動看在眼裡,姬紫曦並未苛責,恰當的良性合作無益於生長。
姬紫曦垂眸想了一下,接過許世林呈上的銀票,大略一看,竟有十萬兩。
看著紙上如出一轍的“全憑女兒/母親做主”幾個大字和一大一小的手指印,姬紫曦有些好笑,這皇商許家果然風趣。
姬紫曦喝了口茶,心中對這麵貌中庸,才氣平淡的許家主高看了兩分,曉得操縱本身的處境審時度勢,又曉得過猶不及收放自如,倒是有點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