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將軍府,劈麵一個茶盞狠狠砸在程音的腦門上。
雖說父母兄長都在外交戰,但祖母還在府中,她回孃家小住一段時候何嘗不成。
這毒素已經侵入五臟六腑,若她不脫手相救,這男人必死無疑。
“皇叔,是侄子掃了您的雅興,找錯了屋,我現在就滾。”
話中的意有所指讓程音嘲笑一聲。
“按這個藥方抓藥,喝上旬日,他身材的毒素會被臨時壓抑。”
“皇...皇叔,侄子不敢。”
還挺大。
事情忙完,程音不再逗留,徑直告彆分開寺廟。
崔氏聞言,立馬垂憐握住她的手:“婉婉,還是你最孝敬了。不像某些人,竟會惹我活力!”
作為醫者的本能,程音快步向前為他評脈。
聽到這話,程音嘴角冷嗤:“如何?這將軍府的女仆人是表姐嗎?我回本身家還得被你管束?”
程婉大要看似和順可兒,實則背後陰狠暴虐。
見他遲遲冇動靜,程音氣的一腳踹上他的後背。
“公子,本日多謝您的拯救之恩,這是謝禮,我們有緣再見。”
程音看了下他的打扮,心中已經瞭然。
一段時候未見,這小賤人的口齒,當真聰明很多!
紮針之際,程音不測碰到他的子孫袋,她側眸瞥了一眼,不由微微挑眉。
世人皆道他是活閻王。
程音拿出從醫館買的銀針,銀針過了燭火後,她解開他的上衣,動手利落刺入穴位。
嘖。
“祖母,您彆動氣,動氣傷身呐。”
“我號令你,現在去祠堂罰跪。冇我的號令,不準起來!”
撂下這句話,程音頭也不回地分開。
程婉看著逐步遠去的肥胖身影,眼中劃過一抹暴虐,垂在兩側的雙手更是突然緊握起來。
她嘴甜和順會哄人,也是崔氏最喜好的孫女。
她轉頭望去,就看到男人暈倒在地,嘴唇發紫。
脈象混亂,是中毒的跡象。
這委曲,她可不受。
說罷,周言靖帶著侍衛倉促分開這是非之地。
“想讓我罰跪,你們休想。”
傅硯禮,大周帝師,手握兵權,和先帝是拜把子兄弟,視他為肱股之臣。許是殘了一條腿的原因,他脾氣暴躁殺人如麻不近女色,凡是和他有過節的人,都被整的很慘。
畢竟算算日子,沈依棠也該吐血了。
“我憑甚麼信賴你的話?”
在外躲了三天,程音也籌辦回將軍府。
程婉是大伯的女兒,因大伯早逝,便由崔氏扶養長大。